你好啊,我是稻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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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缘于蛇沼》——《一起找回的》

一起找回的

*私设 黑金古刀未找回
*(不知道是不是)私设 张起灵没有蛇沼前记忆

八月,从长白山下来,经过一番休整,顺便一不小心互表心意顺带在床上滚了一圈后,我跟闷油瓶在第二年五月就又去了蛇沼,目的十分简单粗暴,找回黑金古刀。
其实我之前自己来过一次,但很显然并没有找到,并且连影子都没见着。还好这蛇沼估计是看在熟客的份上,没有太亏待我,附赠了一小段费洛蒙。就不知道这次跟到主人一起来,这神器能不能自己跳出来?
没长腿,估计不行。

蛇沼还是老样子,没变。我们沿着第一次来的路线,以兰措为起点开了车经过魔鬼城前往蛇沼,路上还能感慨两句物是人非。不过进了雨林之后,就完全认不得路了,只能凭感觉估摸着往中心走。
一路上也不知道是运气爆棚还是怎的,除了一些飞速逃跑的小虫子外什么也没见着,可以说是很幸运了。美中不足的是,按理说沿着这条路走的话找到黑金古刀的几率应该不小,可是我们都看见三青鸟的石像了,那刀还是不知所踪。
总不见得是烂在淤泥里了吧。我想。
肯定不至于,好歹是龙脊背的货色,没那么容易歇菜。

现在是我们进入雨林以来的第二个晚上,我们就在石像边的一棵大树上驻扎下来。选了半天,最后定下来的枝杈居然正好在石像上方。我低头看了看面目狰狞的三青鸟石像,在夜幕中被衬得越发鬼气森森。
我们吃了些干粮,还煮了盒牛肉罐头,就歇下了。按照之前商量好的,我守前半夜,闷油瓶守后半夜。本来这人其实是想自己守全夜的,理由是太危险,被我一口回绝,理由是我心疼。然后就商定了现在的安排,主要还是因为我歇了这么久那学生时代的起床气又回来了,最近放松狠了要是一下子没弄清处境迷迷糊糊还跟闷油瓶撒气就糟了。
闷油瓶靠在树杈上先睡了,我抱着大白狗腿就坐在一边发呆。
守夜其实是一件很枯燥又很劳累的事,不过还好有闷油瓶。胖子的“家有一哥,如有一宝”绝对是大实话,看着不仅赏心悦目还能提神醒脑,实在是守夜必备一大利器。
时间在缓慢流逝,我一边警惕着周围,一边看着闷油瓶出神。
手表“滴”了一声,我看了一眼,已经十二点了。就去叫闷油瓶起来守夜。不过今天这家伙是怎么了,到了点儿居然没自己醒,我是该说可喜可贺吗?
我喊了一声“小哥”,结果闷油瓶居然毫无反应。我边讶异闷油瓶子今天警惕性怎么这么差,难不成是前几天歇过头了?一边挪到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哥?时间到了,该你了。”
闷油瓶还是不动。
饶是我再迟钝现在也该知道不对了,刚才我的行为,别说是闷油瓶这种神经长年绷紧的高手,就是个觉轻一点的普通人都该醒了。
总不见得是闷油瓶想睡觉不想守夜所以装睡吧?这个结论放在胖子身上我还相信,可是发生在闷油瓶身上就太不正常了。
想到这儿,我又推了推他,意外的发现他全身肌肉紧绷,好像蓄势待发,可过了一会儿又放松下来,像是在做什么梦一样。
我喊他:“小哥?小哥别睡了,该你守夜了。”可闷油瓶还是毫无反应。
难不成是生病了?我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只是微烫,感觉不像是发烧这类的。要不是青铜门的后遗症?但这都出来大半年了,这人明明下山第二天就活蹦乱跳的,还有心思跟我演戏,没道理现在才发作啊。可······还能是陨玉不成?这儿离的还挺远吧。
算了,干脆等闷油瓶醒了我再问他吧。
这样想着,我又挪了回去。大不了多守半夜呗,也不是没有过。

习惯性地又望了望四周,却猛然发现下方有些异样,低头一看,竟是那三青鸟的石像,正在发着荧荧的绿光!
我连忙下树查看,虽然很不放心闷油瓶现在的状态,但直觉他那样儿跟眼前的石像离不了关系。
走得近了,我就发现那绿光是由内而外,从石像的内部透出来的。而这光芒更是越看越诡异,颜色也越发得熟悉起来······
是了,这种颜色,跟陨玉的一模一样!
说实话,我现在看到绿色就头皮发麻。这玩意儿不是青铜就是陨玉,全跟那什么谜团啊、布局啊脱不了关系,没一个好东西,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才好。
我用白狗腿劈开石像表面,果然在刀痕深处看到了陨玉独特的暗绿色。
那就能解释闷油瓶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树上的人。搞什么幺蛾子,才消停下来就又要出事,我都为这闷油瓶子感到不值。只希望闷油瓶别再失忆就好,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努力全泡了汤不说,这回我可没力气跟着他再满中国的跑了。
我爬上树,心说这次可真得守全夜了,还不知道要守几天。

在接下来等闷油瓶醒的几天里,我过的那叫一个辛苦。整天守着这闷油瓶子给他喂水喂饭不说(怎么喂的我想是个人都知道),去找刀也只能在小范围内找,生怕那闷油瓶自己醒了不吭声地就跑了,我哭都没地儿哭去。再说,也没一个好觉能睡,晚上自然是不敢合眼的,想眯一下也只能在大白天用黑瞎子教的片段式睡眠,还得贴着闷油瓶,就怕他老人家再来次失踪,我都恨不得睁了一只眼睛睡觉,睡了比没睡还痛苦。现在特别羡慕那什么鸟,一次休息半个脑袋,想想都惬意。
昏迷期间闷油瓶经常说些呓语,还有不多的小动作,不过大多是些碎片。我本来还想能不能听到些什么,结果凑近了才发现这家伙说的全是他们老张家的密文。类似的话我曾经在幻境中听到过,是两个张家人叽叽喳喳地在说些火星语,闷油瓶的梦话听起来和那种语言很像,可惜我一个姓吴的什么也听不懂。
总归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周后,当我们只剩下两天的水时,闷油瓶醒了。
其实在不知道闷油瓶什么时候醒来的情况下,我考虑过背他出去。不过几乎就在这个想法生出来的同时我就扔它到爪哇岛了,一是因为闷油瓶太沉,这人看着瘦瘦的好像没什么分量,实际上至少得有个一百五六十斤,这一点我在张家古楼背他走那一段的时候深切体会过,以我的体能,走两步还行,想走出蛇沼那无异于天方夜谭;另一个就是潜意识作祟,我总觉得闷油瓶很快就会醒,然后我们两个一起找回黑金古刀走出蛇沼回杭州过小日子去。
事实上,闷油瓶果然不负我望,在我准备孤注一掷直接拖着他出去之前,自己醒过来了。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闷油瓶醒来的时间其实是非常不恰当了(我一直认为他是故意的)。原因无他,而是闷油瓶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对上我的,而我正在给他喂水,顺便吃点闷豆腐,以至于我被吓得全身僵硬都忘了把嘴松开手移开,还是闷油瓶“啧”了一声毫不尴尬的舌头一伸把我嘴里的水全部卷走,还一点不留情面的抓住了我正在作祟的手。
被抓了现行的我十分尴尬,只想赶紧跳下树去,却被闷油瓶一把抓住拎回来又亲了一口才放开。我被吓得晕晕乎乎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低头一看闷油瓶已经自已去边上的水系清洗了。
还好,没失忆。我后知后觉的发现,也算是可喜可贺了。
闷油瓶一向动作迅速。等我想起该把水杯放下的时候,他已经回来了。我把杯子递给他,闷油瓶喝了两口,又吃了剩下的半盒罐头,然后来了句吓煞了人的话:“吴邪,我的所有记忆,都恢复了。”
“等等······小哥,你让我缓缓。”我一手扶额,这人是把从记事开始的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吗?那得有八九十年了吧!难怪昏了这么久,敢情是数据太多,加载需要时间啊!这陨玉也太有个性了吧,要么全忘记,要么全想起。
不过······“你现在还好吗?头涨不涨?疼不疼?没什么不舒服的吧?”一次接收过多信息的感受我深有体会,属于我的和不属于我的记忆在脑子里一起叫嚣着,过于强烈的情感深刻地影响着我,我甚至会不知道自己是谁。
但闷油瓶应该不会有我这种顾虑。毕竟所有的记忆都是他自己的,即使曾经失去过,也不会产生排斥。
果然,闷油瓶摇了摇头。
就怕你脑子装不下,我心道。说:“那就好。”转身去收拾装备,“该走了,我们快没粮了。”
“我为什么会想起以前的事?”闷油瓶开口问我。
还能是因为什么。我在心里对他翻了个白眼,并吐槽了一下他暂时不在线的智商,指了指三青鸟石像,道:“喏,就那玩意儿,里头裹的是陨玉。”
本来就没多少东西了。我拿上收好的包跳下了树,招呼闷油瓶过来。前几天刻下的刀痕还清晰可见,里层的陨玉安静地躺着,看上去仍然十分诡异。
闷油瓶皱了皱眉头:“这里居然也有。”
“有就有吧。”我推着闷油瓶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现在闷油瓶出来了,好好地呆在我身边,我也什么都不求了。什么谜团,什么真相,统统跟我无关,谁爱管谁管去。反正我现在只想守着这个闷油瓶子好好过我俩的小日子,黑金古刀能找到最好,找不到拉倒,总之不会再来了。不过要是以后闷油瓶再失忆了,是不是把他往陨玉旁边一扔睡上一觉就能想起来了?

我已经懒得去问闷油瓶到底想起了什么,他的前半辈子也没啥好事,后半辈子我都会知道。不过,还有一个问题需要弄清楚。
大概一年前,我自己来蛇沼那次,被一条带有信息的黑毛蛇咬了,看到的正好是我们一群人来这里的一个晚上,偏偏发生了一些在当时的我看来很奇异的东西,并且持续困扰了我很久。所幸以我和闷油瓶现在的关系问这样的问题什么事都没有,因此我也就放心大胆的问了:
“小哥,既然你现在都想起来了,那我问你,十多年前,我们遇到蟒蛇的那个晚上,你是不是偷偷亲我来着?”
走在前面的闷油瓶脚步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所以说闷油瓶这个人目的性极强,已经确定的事情绝对不多废话。现在这么问肯定是以为我当时醒着,要怀疑自己判断能力了。我一撇嘴:“你猜啊?”
“费洛蒙?”他转过头来看我,表情少有的严肃。
“成了就那点儿事别整天念叨着了。”我朝他摆摆手,这小子三天两头就拿我吸蛇毒说事儿,弄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倒是你啊,那时候就已经惦记上我了,还敢图谋不轨,嗯?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闷油瓶思索了一下,说:“大概是从······格尔木的疗养院,我在地下室发现你的时候。”
那事儿我也记得,霍玲阿姨的头发给我留下了身份深刻的印象。不过,我努力回忆了一下,感觉当时没什么脸红心跳的······操!那闷油瓶子是从背后搂着我的!一只手还捂在我的嘴上······怪不得要让我上车吗?
“那才多久啊,你就敢亲我了?”我挑了挑眉。
闷油瓶脸上难得露出了尴尬的神情:“就是想···”
“然后你就那么做了?”我问道。
闷油瓶点了点头。
“隔着手干嘛?怕我醒来不好解释?”我忽然想起这个细节,连忙问。
闷油瓶短暂的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一片释然之色。就像······瞒过了什么一样。
瞒着我什么事?我抓了抓头发,才反应过来那条蛇看了一半就走了!一个不太靠谱的想法在我脑中缓缓成形:
“你是不是先隔着手,然后觉得不够味儿,就直接上了?”
闷油瓶显然被我奇异的脑回路惊到了,但还是点了下头。
我“靠”了一声,老子攒了二十多年的初吻啊!就被这个瓶子不明不白的占了!
我越想越觉得气急,上前一步揪着闷油瓶子就亲了上去。他也不反抗,就乖乖的让我亲,我搅着他的舌头,连吞了好几口不知道是谁的口水,最后在他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才放开。闷油瓶轻轻地“咝”了一声,我仔细一看,居然破皮了,连忙上去又舔了两口,不想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撬开我的牙进了嘴来,亲得我快没气了才放开。自己还气不喘心不跳的,看得我火又要往上冒了。
你说这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我瞪了他一眼,甩了包转身就走。闷油瓶好像是轻笑了一声,也跟了上来。

刚过去一周,来时开出的路还很明显。我们沿着清出的小道向前。
约莫过了半天,我在树藤间看见了一件有些眼熟的黑色物体。
闷油瓶视力一直比我好得多,自然更早看到。他一个箭步冲过去,迅速扒开了缠绕在上面的藤蔓。
我也跟着过去,凑近了一看,居然是那把已经遗失了十余年的黑金古刀!
这次来蛇沼,说实话我并没有多少把握找到黑金古刀,纯粹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就想着连主人都回来了,刀还能回不来吗?其实也清楚找到的希望有多渺茫,就蛇沼这鬼环境,没被融了都是因为刀的质量过硬,也就黑金这种材质才能在雨林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锈了,还能不沉进沼泽,不被蛇一口吞,早说不清是这刀运气好还是我们运气好了。
算算走这一趟还真不亏,不仅最初目的——找刀,达成了,闷油瓶的记忆也找回来了。
说到闷油瓶,他正在清理附着在刀上的淤泥。可惜刀鞘不知道落在哪儿了,重新配一个合适的毕竟有一定难度。我开始盘算找谁去配比较好。
刚刚敲定人选,闷油瓶也已经大致清理完毕。他把刀重新裹好,背在背上,向我走来。
某一个瞬间,我以为自己还在三叔家楼下,一切都才刚刚开始。
甩甩头,我把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扔走。对闷油瓶说:“走吧。”

两天后,我们离开了蛇沼,并与接应的伙计取得联系。
一周后,我们回到了杭州。

黑金古刀的刀鞘我请了一位老师傅做,还特地找了一点黑金熔到合金里。半年后我拿到刀鞘,虽说和原来的不尽相同,但还是足够让人满意。
于是那黑金古刀连着刀鞘被我找了个檀木架子摆在店里当镇店之宝,并且闷油瓶还天天擦拭。
至于它的主人——你说闷油瓶啊,我自个儿揣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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